斯皮罗等人认为人类的学习非常复杂，但根据学习对象和学习主体的差异，可将学习分为初级学习阶段和高级学习阶段。初级学习阶段涉及的内容是良构领域（Well-structured domains），且学习目标和学习条件都明确的知识。在这一阶段，只要求学生将基本知识加以回顾和还原，单一地重现已有知识即可。而斯皮罗等人感兴趣的是高级学习阶段，它不再是知识的简单再现，也不是某一年龄段专有，是针对具体的知识点设立的，涉及的内容是非良构领域（Ill-structured domains）的知识。非良构知识是指学习目标和学习条件有一方明确或双方均不明确的知识。高级学习阶段要求学生能够掌握概念的复杂性与跨越案例的变化性，能够运用已有概念分析、揣摩问题并在新的情境中灵活运用这些概念。尽管如此，初级学习为高级学习奠定了基础，因为对于处理非良构知识必须基于旧知识的重现，从而找到相关的基本知识点，累积更多的知识附着点，形成完整的知识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