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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与老龚在同一学校任职,但由于不在同一个年级上课,且他和我似乎都是话语不太多的人,彼此间很少交往。在我刚来这所学校的时候,就知道老龚是学校政教处副主任,但后来自己辞职不干了。后来虽偶尔接触,但总的说来互相并不熟悉,彼此并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在这之前,老龚在我的印象中留下的一件比较深刻的事便是据说上学期他的读书笔记写得挺多。
十多天前的学术年会上,老龚做了《今天,我们如何做教师》的发言。听了老龚的发言,我对老龚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老龚是一位纯粹的教师,是一位有思想的教师,是一位有良心的知识份子。听了老龚的发言,我似乎至少在部分上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辞去政教处副主任一职。
老龚是喜好读书的,他说他每天至少读5000字的严肃文字;老龚是喜好写作的,他说他每天至少写500字的教育随笔。在学校校刊《白果林》上,也可以看到老龚的不少文章。
做教师,当如老龚。
如今有不少教师,一心想谋上个一官半职。身处官位,能给人带来某种荣耀感、带来某种优越感、甚至带来一些名利。但老龚不,他本已身处官位,却最终选择了退出。与做官相比较,他似乎更愿意做一位平凡的教师。名利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过眼浮尘。
如今的绝大部分教师,虽然工作也认真负责,但他们每天盘算的只是怎样上好今天的课、该给学生布置怎样的作业、该留哪些学生起来背书、该怎样挤占学生的每一点空闲时间。但老龚不,老龚不仅思考教学,还思考教育,甚至还思考做为一位知识分子应有的良知。
做教师,当如老龚。
从听了老龚的发言那天起,我就认定老龚应该是我的榜样。
我并不是没想过“当官”。如果仍在原来那所学校,很可能现在我真的可能是一个小小的“官”了。但很多事情证明:我没“当官”的能力,我也不适合“当官”。
我是那种不想管别人,也不想被别人管的人。我喜好自由(当然我并非目无法纪),我希望我有更多的、可供自己支配的时间。在这些时间里,我可以读古典诗词、可以读“心灵鸡汤”、可以读理论著作;在这些时间里,我可以在电脑上写日志、可以在网上发帖子、甚至可以是命制一组试题;在这些时间里,我可以检讨我的过去、可以思考我的未来……
但在现实的生活中,却总要花费我一些宝贵的时间去应付一些自己不愿去应付的事情。我讨厌各种形式的官样计划、总结,我讨厌各种各样的检查评比,我讨厌坐在会议室里听本来几话就可以说明白却说了一大堆废话的“指示”……
我不需要应付,我需要自由。
我只想做一位纯粹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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